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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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所以你帶我來你的領域, 是想做什麽？”
五條悟認真盯著面前的人，全封閉的狹窄領域沒有任何出口，此時此刻, 他只能通過詢問對方的意圖來尋找離開這裏的路。
讓他意外的是，他的六眼同樣看不出對方的術式構造，這已經是近幾天第二次出現這樣的異常, 上一個還是那只來自未來的特級咒靈。
五條悟心情有些煩躁，他發動六眼術式試圖探測面前人的咒力情報, 卻依然一無所獲。
那只咒靈好歹還有咒力信息洩露，而這位卻是連咒力都一並無法識別出來, 包括這個領域，讓他完全無法識別任何與外界相關的信息, 仿佛是天生克制六眼的存在。
真人失望地坐起身，手指敲了敲一旁向他攤開的巨大手掌, 手掌恭敬地端起一杯包裝特別的飲料, 真人伸直胳膊接了過來，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我可是特意邀請你來我的領域裏感受的，為什麽這麽快就想離開……不打算和我敘敘舊嗎, 五條同學。？”
“敘舊就不必了, 我又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五條悟，也不想處理有關他的事情, 你究竟有什麽事情？”
“沒什麽事，只是帶你進來感受一下, 我的領域看起來怎麽樣？”說著, 真人用出全力將領域擴大, 勉強讓他們能在裏面站得不那麽憋屈。
五條悟一腳踹開領域內前仆後繼向他抓來的各種男女老少形態的手掌，直接一個無下限懟了上去, 嘲笑道：“你的領域看起來真憋屈，這麽屁大點地方，連拳腳都施展不開吧？”
面對嘲諷，真人並沒有生氣，只是側過頭輕輕閉上眼，懶散道：“再小，不是也把你困住了嗎？你已經中了我的術式了，不想屍骨無存的話，就不要輕舉妄動。”真人的聲音逐漸激動起來：“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五條老師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
五條悟：“……看起來怎麽樣？”
“看起來……”
真人的手緩緩拂過自己的臉龐，勾起的嘴角用舌頭舔了一下虎牙，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真的一點威脅都沒有了。”
五條悟：“……”
鋪墊這麽多，結果就這？
就算現在的他確實比不上十年後的自己，或許對他真的沒有威脅，但這有什麽值得高興的？是因為以後可以不用被逼著寫教案和報告了嗎？
想到這，五條悟嗤笑一聲，學著真人的樣子一屁股坐在一只手掌上，長腿一翹，信心十足道：“無聊的家夥，雖然老子不知道你口中那個十年後的“五條老師”有多厲害，但是老子敢保證，只要離開這個地方，老子能把你打到連吉野同學都認不出來。”
“真的嗎？！我好怕啊～”
真人攤開手吐了吐舌頭，“可惜你要失望了，就算我化成灰他都認得出我。”
“但是我想說得不是這些。”
真人輕盈地從上方跳下來，走到五條悟面前，單手撫過被五條悟坐在身下的手掌，繞圈緩步述道：
“五條同學，你知道嗎？我身上原本有著數十條束縛，什麽不能隨意殺戮，不能侵犯高專學生的安全，不能做有損人類或咒術師的事情，條條框框，約束至極。”
真人數著自己的手指，盤算著他自打來到這個世界後，為了活下去究竟立下過多少道束縛，然後發現，似乎多得連他自己都快記不清了。
他彎下腰，湊到五條悟耳邊溫和地訴說：“你知道那種處處受挫，面對仇視的家夥們卻又不得不笑臉相迎的感覺嗎？看起來真的很虛偽。”
五條悟：“……”
沈默片刻後，五條悟轉過頭，和真人對視上，輕輕說道：“我不知道，但我能看得出來。”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真人，因黑暗環境而放大的瞳孔將對方的身形全部吸納眼中，無比清晰，卻又始終圍繞著一層迷霧。
五條悟一直都知道，從自己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披星戴月的五條家小少爺，百年難得一遇的術式讓他成為無數人痛恨且想要巴結的對象，心中希望他死，表面仍然能展露虛偽地笑容，卻不知六眼可以探測出一個人的內心，謊言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而面前的真人，卻是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看不透的人類。
這種感覺真的很神奇，五條悟心想，但對於真人剛剛說的話，又讓他隱隱不安。
真人繞到五條悟身後，“我猜，五條同學從來沒有被人騙過吧？”
“沒有。”五條悟如實回答。
擁有六眼的他從來不會被表象欺騙。
也正是如此，當一切都可窺探到底時，這世間便顯得異常無趣。
直到他來到高專，遇到傑的那一刻開始，一切才有了改變。想到這，五條悟難得露出了一絲人類才擁有的少年人的情緒。
真人自然註意到了五條悟的情緒變化，作為一個曾經在各種《咒術回戰》論壇和同人論壇混跡的漫迷，他太清楚少年五條悟的小心思了。
也更能擊中他的要害。
“哈哈，我就知道，五條同學和五條老師一樣，都是喜歡未知，勇於挑戰的存在。五條老師當時的心境和你一模一樣，因為我的術式能屏蔽六眼，他看不透，因此感興趣。”
真人把玩著自己的頭發，譏諷道：
“所以我立下束縛，用最真摯的誓言換取了“你”的信任，以此來爭取活下去的機會，但是很抱歉，“你”被騙了。”
真人操縱著領域，從背後延展出無數黑色藤蔓將五條悟的無下限結界包裹起來。
五條悟微微蹙起眉頭，嫌惡地避開緊貼著他無下限的藤蔓，看著藤蔓上亂飛的五官痛苦地哀嚎，五條悟再也坐不住了，他下意識動了殺意，起身反手一拳打在真人臉上，卻被對方熟練地躲了過去，藤蔓再次向五條悟纏繞過去，死死封鎖住了他的無下限。
“人類？”
五條悟瞳孔猛縮，他看不出對方的術式和咒力，但能看得出攀在無下限上的藤蔓是什麽。
將人類做成這種惡心的東西，這家夥根本不是咒術師！
“你到底是什麽人？！”五條悟隱忍著怒氣喊道。
真人眨了眨眼：“我是什麽人順平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們了嗎？我可是五條老師親自提拔上來的高專輔助監督。不過順平只是個普通學生，知道的東西並不多，所以我只偷偷告訴你一個人。”
真人湊到五條悟耳邊，壓低聲音道：
“我在那個時代可是實力排行第二的最惡詛咒師，不知道有多少咒術師想讓我死，好在幸運的遇到了五條老師，才沒有讓那群人得逞。”
“詛咒師……”
五條悟臉色難看起來，未來的他做老師也就罷了，居然因為感興趣大意到把詛咒師帶到高專，那家夥的腦子到底在想些什麽？！
“沒錯沒錯！吶，你知道每天給高專那群蠢笨的學生做測試，寫教案，還要帶著他們外出做任務到甚至連個酒店都訂不到！”說著說著，真人忍不住發自內心地抱怨起來，語氣越發兇狠，砰地一聲將雙手砸在少年五條悟面前。
五條悟難得沒有回應，他咬著牙已經在心裏把十年後的自己罵了個遍。
掛在真人腰間獄門疆裏的五條老師則強忍著笑意，一門心思地看起真人的表演，心道這家夥日夜鉆研的那本《如何提升演技》果真沒有白費，他已經開始同情起外面這個少年時期的自己了，希望不要給他留下太大的心理陰影。
只見真人擡起眼眸，得意得對五條悟道：“忘了告訴你了，當初五條悟逼著我立下的那些束縛，在這個世界已經通通失效了，你明白嗎，我現在就可以殺光高專所有的人，包括你，五條同學。”
聽到對方想要殺光高專的人，五條悟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半晌後，卻咯咯地笑了出來，言語間盡是挑釁道：
“你說這麽多，就是為了報覆那個我把你押在高專這件事？想讓老子愧疚？那你可錯了，老子向來不會對任何事愧疚，老子只會選擇和你同歸於盡！”
呵，他可是不帶怕的。
瘋狂地話語讓真人都一時楞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真人連忙比了個暫停的手勢。
“stop！抱歉，你好像誤會了什麽，我帶你進來這裏並說了這麽多，不是想和你打起來的，我只是想和你做個交易。”
“交易？”
“沒錯，一個只有你和我知道的交易。”真人神秘道。
“什麽交易？”五條悟警惕起來。
真人伸出三根手指：“很簡單，我要你在三個月內成為這個世界的最強。”
“老子本來就是最強。”五條悟不服氣道。
“最強？小子，你要知道什麽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以為的最強不一定就是事實，自信是好事，但過於自信可就是自負了，太過狂妄自大是要付出代價的。”真人苦口婆心地教育道。
“最惡詛咒師，你是寫教案寫傻了嗎？”五條悟挑眉：“老子需要你一個詛咒師來說教？”
“連個詛咒師都打不過的最強？”真人頑劣地戳著他的痛處。
“……”
“可你是從十年後來的。”五條悟試圖給自己找個借口，十年後的詛咒師，他打不過也很正常吧……
真人順著他的話來：“確實，我比你多了十年，這不公平，那這樣吧，我留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去彌補這十年的空缺，當然，我的耐心也只有三個月，時間一過，我會除掉高專所有人，包括你，哦對，也包括夏油傑。”
五條悟不在乎其他，但夏油傑三個字卻是戳中了他的心，他狠狠瞪著真人：“你敢動他們試試。”
“哈哈。”真人直接當五條悟的話是耳旁風，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我當然敢啦，畢竟小時候的夏油傑死了，以後就沒有人和我爭第一啦。”
“……”
爭第一是什麽意思？
這句無厘頭的話引起了五條悟的註意，但此時此刻他沒有心思在意這句話，只是再次確認道：“如果我答應你的要求，那你又要怎麽保證，你真的不會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裏對高專的人下手？”
真人揣著胳膊，皮笑肉不笑道：“我不能保證。”
“……”
第一次吃癟的五條悟氣得牙癢癢，他只想一拳打在這張欠扁的縫合線臉上。
真人搖了搖手指，義正言辭道：“總之，話我放在這裏了，我也不是不守信用的人，五條老師也算是我的半個恩人，所以我給你這個機會，也希望你能好好把握住。”
說完，真人擡手收回纏繞在無下限範圍外的靈魂藤蔓，快速向後退去，下一秒，一道光亮透進漆黑的領域，照在五條悟臉上。
嘭！
五條悟擡起頭，只見一只巨大的達摩咒靈從頂部砸了進來，瞬間將真人的領域四分五裂。
“悟！你還好吧！”夏油傑擔憂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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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心情有些煩躁，他發動六眼術式試圖探測面前人的咒力情報, 卻依然一無所獲。
那只咒靈好歹還有咒力信息洩露，而這位卻是連咒力都一並無法識別出來, 包括這個領域，讓他完全無法識別任何與外界相關的信息, 仿佛是天生克制六眼的存在。
真人失望地坐起身，手指敲了敲一旁向他攤開的巨大手掌, 手掌恭敬地端起一杯包裝特別的飲料, 真人伸直胳膊接了過來，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我可是特意邀請你來我的領域裏感受的，為什麽這麽快就想離開……不打算和我敘敘舊嗎, 五條同學。？”
“敘舊就不必了, 我又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五條悟，也不想處理有關他的事情, 你究竟有什麽事情？”
“沒什麽事，只是帶你進來感受一下, 我的領域看起來怎麽樣？”說著, 真人用出全力將領域擴大, 勉強讓他們能在裏面站得不那麽憋屈。
五條悟一腳踹開領域內前仆後繼向他抓來的各種男女老少形態的手掌，直接一個無下限懟了上去, 嘲笑道：“你的領域看起來真憋屈，這麽屁大點地方，連拳腳都施展不開吧？”
面對嘲諷，真人並沒有生氣，只是側過頭輕輕閉上眼，懶散道：“再小，不是也把你困住了嗎？你已經中了我的術式了，不想屍骨無存的話，就不要輕舉妄動。”真人的聲音逐漸激動起來：“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五條老師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
五條悟：“……看起來怎麽樣？”
“看起來……”
真人的手緩緩拂過自己的臉龐，勾起的嘴角用舌頭舔了一下虎牙，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真的一點威脅都沒有了。”
五條悟：“……”
鋪墊這麽多，結果就這？
就算現在的他確實比不上十年後的自己，或許對他真的沒有威脅，但這有什麽值得高興的？是因為以後可以不用被逼著寫教案和報告了嗎？
想到這，五條悟嗤笑一聲，學著真人的樣子一屁股坐在一只手掌上，長腿一翹，信心十足道：“無聊的家夥，雖然老子不知道你口中那個十年後的“五條老師”有多厲害，但是老子敢保證，只要離開這個地方，老子能把你打到連吉野同學都認不出來。”
“真的嗎？！我好怕啊～”
真人攤開手吐了吐舌頭，“可惜你要失望了，就算我化成灰他都認得出我。”
“但是我想說得不是這些。”
真人輕盈地從上方跳下來，走到五條悟面前，單手撫過被五條悟坐在身下的手掌，繞圈緩步述道：
“五條同學，你知道嗎？我身上原本有著數十條束縛，什麽不能隨意殺戮，不能侵犯高專學生的安全，不能做有損人類或咒術師的事情，條條框框，約束至極。”
真人數著自己的手指，盤算著他自打來到這個世界後，為了活下去究竟立下過多少道束縛，然後發現，似乎多得連他自己都快記不清了。
他彎下腰，湊到五條悟耳邊溫和地訴說：“你知道那種處處受挫，面對仇視的家夥們卻又不得不笑臉相迎的感覺嗎？看起來真的很虛偽。”
五條悟：“……”
沈默片刻後，五條悟轉過頭，和真人對視上，輕輕說道：“我不知道，但我能看得出來。”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真人，因黑暗環境而放大的瞳孔將對方的身形全部吸納眼中，無比清晰，卻又始終圍繞著一層迷霧。
五條悟一直都知道，從自己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披星戴月的五條家小少爺，百年難得一遇的術式讓他成為無數人痛恨且想要巴結的對象，心中希望他死，表面仍然能展露虛偽地笑容，卻不知六眼可以探測出一個人的內心，謊言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而面前的真人，卻是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看不透的人類。
這種感覺真的很神奇，五條悟心想，但對於真人剛剛說的話，又讓他隱隱不安。
真人繞到五條悟身後，“我猜，五條同學從來沒有被人騙過吧？”
“沒有。”五條悟如實回答。
擁有六眼的他從來不會被表象欺騙。
也正是如此，當一切都可窺探到底時，這世間便顯得異常無趣。
直到他來到高專，遇到傑的那一刻開始，一切才有了改變。想到這，五條悟難得露出了一絲人類才擁有的少年人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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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更能擊中他的要害。
“哈哈，我就知道，五條同學和五條老師一樣，都是喜歡未知，勇於挑戰的存在。五條老師當時的心境和你一模一樣，因為我的術式能屏蔽六眼，他看不透，因此感興趣。”
真人把玩著自己的頭發，譏諷道：
“所以我立下束縛，用最真摯的誓言換取了“你”的信任，以此來爭取活下去的機會，但是很抱歉，“你”被騙了。”
真人操縱著領域，從背後延展出無數黑色藤蔓將五條悟的無下限結界包裹起來。
五條悟微微蹙起眉頭，嫌惡地避開緊貼著他無下限的藤蔓，看著藤蔓上亂飛的五官痛苦地哀嚎，五條悟再也坐不住了，他下意識動了殺意，起身反手一拳打在真人臉上，卻被對方熟練地躲了過去，藤蔓再次向五條悟纏繞過去，死死封鎖住了他的無下限。
“人類？”
五條悟瞳孔猛縮，他看不出對方的術式和咒力，但能看得出攀在無下限上的藤蔓是什麽。
將人類做成這種惡心的東西，這家夥根本不是咒術師！
“你到底是什麽人？！”五條悟隱忍著怒氣喊道。
真人眨了眨眼：“我是什麽人順平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們了嗎？我可是五條老師親自提拔上來的高專輔助監督。不過順平只是個普通學生，知道的東西並不多，所以我只偷偷告訴你一個人。”
真人湊到五條悟耳邊，壓低聲音道：
“我在那個時代可是實力排行第二的最惡詛咒師，不知道有多少咒術師想讓我死，好在幸運的遇到了五條老師，才沒有讓那群人得逞。”
“詛咒師……”
五條悟臉色難看起來，未來的他做老師也就罷了，居然因為感興趣大意到把詛咒師帶到高專，那家夥的腦子到底在想些什麽？！
“沒錯沒錯！吶，你知道每天給高專那群蠢笨的學生做測試，寫教案，還要帶著他們外出做任務到甚至連個酒店都訂不到！”說著說著，真人忍不住發自內心地抱怨起來，語氣越發兇狠，砰地一聲將雙手砸在少年五條悟面前。
五條悟難得沒有回應，他咬著牙已經在心裏把十年後的自己罵了個遍。
掛在真人腰間獄門疆裏的五條老師則強忍著笑意，一門心思地看起真人的表演，心道這家夥日夜鉆研的那本《如何提升演技》果真沒有白費，他已經開始同情起外面這個少年時期的自己了，希望不要給他留下太大的心理陰影。
只見真人擡起眼眸，得意得對五條悟道：“忘了告訴你了，當初五條悟逼著我立下的那些束縛，在這個世界已經通通失效了，你明白嗎，我現在就可以殺光高專所有的人，包括你，五條同學。”
聽到對方想要殺光高專的人，五條悟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半晌後，卻咯咯地笑了出來，言語間盡是挑釁道：
“你說這麽多，就是為了報覆那個我把你押在高專這件事？想讓老子愧疚？那你可錯了，老子向來不會對任何事愧疚，老子只會選擇和你同歸於盡！”
呵，他可是不帶怕的。
瘋狂地話語讓真人都一時楞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真人連忙比了個暫停的手勢。
“stop！抱歉，你好像誤會了什麽，我帶你進來這裏並說了這麽多，不是想和你打起來的，我只是想和你做個交易。”
“交易？”
“沒錯，一個只有你和我知道的交易。”真人神秘道。
“什麽交易？”五條悟警惕起來。
真人伸出三根手指：“很簡單，我要你在三個月內成為這個世界的最強。”
“老子本來就是最強。”五條悟不服氣道。
“最強？小子，你要知道什麽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以為的最強不一定就是事實，自信是好事，但過於自信可就是自負了，太過狂妄自大是要付出代價的。”真人苦口婆心地教育道。
“最惡詛咒師，你是寫教案寫傻了嗎？”五條悟挑眉：“老子需要你一個詛咒師來說教？”
“連個詛咒師都打不過的最強？”真人頑劣地戳著他的痛處。
“……”
“可你是從十年後來的。”五條悟試圖給自己找個借口，十年後的詛咒師，他打不過也很正常吧……
真人順著他的話來：“確實，我比你多了十年，這不公平，那這樣吧，我留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去彌補這十年的空缺，當然，我的耐心也只有三個月，時間一過，我會除掉高專所有人，包括你，哦對，也包括夏油傑。”
五條悟不在乎其他，但夏油傑三個字卻是戳中了他的心，他狠狠瞪著真人：“你敢動他們試試。”
“哈哈。”真人直接當五條悟的話是耳旁風，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我當然敢啦，畢竟小時候的夏油傑死了，以後就沒有人和我爭第一啦。”
“……”
爭第一是什麽意思？
這句無厘頭的話引起了五條悟的註意，但此時此刻他沒有心思在意這句話，只是再次確認道：“如果我答應你的要求，那你又要怎麽保證，你真的不會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裏對高專的人下手？”
真人揣著胳膊，皮笑肉不笑道：“我不能保證。”
“……”
第一次吃癟的五條悟氣得牙癢癢，他只想一拳打在這張欠扁的縫合線臉上。
真人搖了搖手指，義正言辭道：“總之，話我放在這裏了，我也不是不守信用的人，五條老師也算是我的半個恩人，所以我給你這個機會，也希望你能好好把握住。”
說完，真人擡手收回纏繞在無下限範圍外的靈魂藤蔓，快速向後退去，下一秒，一道光亮透進漆黑的領域，照在五條悟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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